食頭記

[東離][殤殺] 垣根 1. boundary 前

if,無視二部劇情西幽捏造有 ₍₍(ง˘ω˘)ว⁾⁾

腦洞大開捏造了設定卻沒有很縝密就請別吐槽了(抓一條繩子準備把自己吊上去)

管是標題還是內文都有女性化暗示,我並不特別有那個意思但我找不到更中性的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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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持有三十六……更正,三十五把魔劍、妖劍、聖劍、邪劍的話,其中存有能操使黃泉返生或是反魂之秘術一類的劍也並不奇怪。

然而,哎,這是萬萬不可拿出來輕易使用的器物及術法,關於這點他當然是心知肚明的。

不過,呃,該怎麼講呢,實際上是就算不使用被封藏於魔劍目錄當中的刀劍也是能使出反魂之術的。意外地在西幽諸如殭屍等等的可一點都不稀奇。再說得更為詳細一點便是,就算不去對死者施放任何法術,要是屍首沒被好好地下葬,或是含恨而死,死後便會自然而然地屍變,因此化作殭屍的例子也並不少見,更可怖的是被屍變的死者咬到的生者也會被同化。這例子和所謂反魂並不盡相同,與死屍、靈魂相關的妖怪及法術在西幽之多卻是不在話下。

縱使有著些許的差異,但這裡有亡者之谷,也存在著像刑亥那樣的死靈術師。但即便是先不論在東離的情形如何,眼下這傢伙既被確實地入葬,看來是也沒特別再留有什麼怨恚……大概不會有自行變為殭屍再度蘇生的狀況發生吧吧。

看著細長而未鏽的雙劍交叉立於其上的土饅頭,來自西幽的遊人如此地想。

「好不容易才得以安眠啊……」再一次硬是叫醒他到底是太壞心了吧。

而且他也很清楚,這傢伙的確是在一定程度上超脫了悔恨怨憎,現下眼前這般平靜或多或少也是因此。自己卻要將這樣的人給拉回這個世界,也太不近情理了吧。不,這可真比那凜雪鴉還要來得更加惡辣狠毒也說不定。

只不過雖然話是這麼說,但這傢伙在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好像還說了什麼早先一步在黃泉等著之類的話,難不成死後在冥間還得同那個瘋狂的奸邪老千詐欺師碰面?這可實在是過於悽慘得讓人於心不忍。思索至此的是,其實意外地有著這種保護欲的他。

站在原地考慮了許多,最後仍是決定放手一搏的他打開了自己的頭陀袋摸索著。

「如果本人表示排斥的話也是有辦法再讓他變回去啦……就試試看吧。」雖是想得輕鬆,說得平淡,事實上這也仍是為人所忌諱、被視為禁忌的秘傳邪術。

「有了。應該是這個吧。」

為什麼身上會有這種玩意呢。這是許久之前從西幽一位操使殭屍的術者那裡搶奪過來的物品,同時也是那位邪術師的遺物。而再怎麼說這類東西總不好就輕易放置,比起之後被其他的惡徒隨意使用不如直接燒燬來得更為保險……原先是這麼想的。就是將全部都付之一炬燃為烏有實是有些太過浪費,儘管只有極為一小部分,但他最終還是帶走了那人的道具及符紙。

「哎,本來是想說比起被不懷好意的人拿去為非作歹,不如自己保管還比較實在。沒想到竟會有拿出來使用的一天啊……」

明明最不喜歡麻煩事了。現在卻意圖進行可以說是觸犯禁忌的行為。他壓根也摸不透自己究竟為何要做這種事,只是他誠然無法否定自己多少懷有私心。

「總之,就是先瞻仰一下那尊容囉。」拾起儼然代替的墓碑鳳啼雙聲,讓那如同原主一般筆直而纖細優美的劍身躺臥到一旁後,殤不患簡單地調息一下便運氣發勁,豪不費力地在剎那間將隆起的土饅頭化為平地。

——原先殺無生在歿後是要付之荼毗的。

然而,雖無法得知到底又是圖謀什麼,當殺無生倒在凜雪鴉面前的一瞬間,手段高明的竊賊便迅速施以幻術將其對調為贗品,並在玄鬼宗將贗品火葬後又把真正的屍體埋入這個墳塚。殤不患得知這件事的始末則是和那傢伙分別前的事,同時也被告知了兩人的過往,哪管他根本不怎麼想聽。

而對於啞口無言地愣住的他,掠風竊塵只笑笑地留下了「這可是為了你。殤不患。」一言,便在滿腹疑惑的男人煩人地開口發問之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話說回來,雖說並不清楚凜雪鴉所使用的「贗品」實為何物,不過他想起在西幽確實有著將肉體託付給器物,並以幻術將之化為屍身矇騙他人後登仙、獲取永生的術法還是修道流派之類的。

「嗯……使用的器物為劍的話……是叫劍解來著的?如果是劍的話就好了。」多麼適合這傢伙呀。

當然實際上並不是施用了那種術法,更不可能會發生成仙什麼的。一邊想著此類無意義的事情,他一邊挖掘著墳坑。還說什麼仙人呢,接下來他可是要把這裡面的內容物給變為殭屍啊。

隨著越掘越深,觸感由鬆軟的土突然轉變成了稍硬的木板質地——是棺柩。

「……居然連這樣的棺材的準備了。」

儘管早就知道肉體已被施放了防腐的咒術,但他完全沒能料到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好端端的靈柩。這事究竟屬好屬壞……說真的,太難定奪了。他深知對方行事謹慎、算計之深,但做到這種地步到底又是打什麼壞主意……他既無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奈何不了啊……」

說回最根本的,光是懂得如何使用與死屍有關的咒術這點就已是可疑至極。事到如今他也放棄再去探尋凜雪鴉的真意了。

在打開棺木之前,殤不患停下了手邊的工作,再一次從自己的頭陀袋當中取出物品來。

是一盒火柴。

從中取出了一根並摩擦起火後,他在早先取出的小型香爐上燃起沉香及乳香。

這應是眾所皆知之事——這看起來像是俗人,頂多也不過是個武人的男子,對於法術一類並不熟稔。毋寧說是非常不擅長。

不僅如此,當中可是已被妥帖地安葬的逝者,現在卻要罔顧本人意願,單方面一睹對方死後的容顏,這讓他感到有些窘困。甚至可以說是某種畏怖。

果然還是相當緊張的他,將手緩緩地擱置到了棺柩之上,為了讓自己冷靜而深呼吸。

被點燃的香材於此空間中氤氳著馥郁幽深,卻也甜膩得醉人的妖冶芬芳;他用力地將這焚香吸入肺裡,在吐向迢遙的彼方。

——那張臉平穩得猶如僅是安靜地夢沉於槐安。

「什麼嘛。這可真是張幸福的睡臉啊。」

那是絕不會出現在還活著的鳴鳳決殺臉上的表情。見此他是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心底也浮出了「把這傢伙叫醒真的好嗎?」的猶豫。

可畢竟決心都下了,更何況也已將他人的墳給挖成這個樣子,要不咬緊牙關做到最後,這次才真是要懷抱怨恨化為妖怪了。

定下心後殤不患以沾滿泥沙的手輕盈地拂過過至今仍柔軟滑順的瀏海,將似是星河的長長紫紺從前額撥開,把寫有奇妙紅字的黃色符紙貼到冰冷的牙白色之上。

然後像是在模仿哪個遙遠之地所流傳著的,以吻喚醒長久沉眠在死之淵的郡主的故事一般,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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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女性化暗示的部分,「垣根」取自「垣根の上を飛ぶ女」=「魔女」
垣根,字面意思是牆垣,衍伸意思是邊界,飛於牆垣/邊界之上之女,是為巫女。
原本這一詞用法便不單單是指物理上的牆垣/邊界,也包含生與死;這生與死又不僅是狀態上的陰與陽(?)而是包含了實際上她們的職業性質:三姑六婆(?)
再論回歸物理上的牆垣,考量到這詞初生之年代(?)她們確實是物理及精神上都被隔離到「牆垣」彼端之人
還有提及至此最有名的經典(?)著作 我其實沒讀過 《女巫之槌》的不實指控,獵巫時代對女巫誤解,恐懼與迫害......自己私心覺得非常適合某人(X)

原本寫得沒頭沒尾根本也想不到要下什麼標題好,但考量到之後想寫的東西外加上述私心,就隨意選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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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仔|餡子|あんこ
      
說到辛酸處,荒唐愈可悲。
由來同一夢,休笑阿仔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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