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頭記

[東離][殤殺] 患

趕時間短寫其實也沒什麼CP味、極度OOC


看了二期衝了一波cafe湊齊了原本就默默喜歡的CP的立牌和杯墊之後又想起,啊,其實我是很喜歡這對的...
但我還沒看生死一劍(每次都會在一起些地方徹底大失格ry

在沒看過生死一劍的前提之下隨便寫寫自己爽的TT 哎這對超我菜 好可愛(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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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說他看似冷漠妒俗,說話帶刺,但相處過後一副古道熱腸的性子徹底難掩,到底就是個忠義耿直的好漢。

他倒也是認了,是啊,就是如此,敦厚到了一種像是軟肋的程度。他以為自己有情有義,就是這樣才會輕易受騙、被人所欺。一路過來為此所吃的虧沒少過,然而又何妨呢,於他而言一貫地就僅是吾往矣。

直到沉默的樂師艷紅如昔地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哎,你怎麼來了呢。鬼歿之地怎麼說也是艱苦行,也真是夠你受的了。還活著啊,真是太好了,浪。

沒能說出口,但他是這麼想的。

還活著啊,真是太好了——此刻他才驚覺自己究竟有多久不曾有過這種念頭了。

他其實早已有點不大記得自己是否還曾掛念著他人的死生了。畢竟所選之路哪會亞於所謂無間道,為了成全什麼大義,或多或少的犧牲是不可避免的,這點他當然知道,咬緊牙也依舊是擇善固執;然而曾幾何時演變成了這般淡然,開始忘卻了誰與誰的生與死與好與壞。

這些哪裡是能輕描淡寫的呢。儘管是個性促使他想盡可能地雲淡風輕,可何時「佯裝」得不在乎竟變得如此容易。

會不會自己其實是無情無義,所以至今才會從未長久駐足在哪個誰的身邊;所以才會到了一切全都過去了才意識到這些?

思及至此他突然有點想哭,不自覺地憶起了某個值得他悼念的雙劍士。

令他感到慶幸的是:垂下眉睫,蒼白而纖長的紫影仍能好好地映在他眼前的虛無之中;抿住雙唇,他也依稀猶記月下花前共酌的芳醇酒氣。於自己而言是年輕的小夥子氣盛得可笑,是有幾分與年少時的自己相似;但或許相較於自己對方可有情有義多了,甚至是多得可愛。

回想起那夜的事,他又有些止不住發笑。

——啊,是上了年紀吧。才會這樣既想哭又想笑,到頭來是哭笑不得,察覺自己並不如自己所認為的剛強,也並不如自己所認為的柔情,終究是不上不下,只好又將一切吞回肚裡。

他想,未曾有過任何形似他所抱持的執著的自己,也許是可悲。

縱使日月往復,四季遞嬗,遊人浪跡步不休。

他卻忍不住懷念並嫉妒哪個已逝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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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無生喝殤不患珍奶啦(目眥盡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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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仔|餡子|あんこ
      
說到辛酸處,荒唐愈可悲。
由來同一夢,休笑阿仔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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