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頭記

[東離][殤浪殤] 極短打無題

跟<魔法琵琶會夢見吟遊詩人嗎?><仰望那份遙遠的美麗>一樣

過去捏造、OOC,浪巫謠沉默不語系列(對於我的性癖深感抱歉)

雖然寫殤浪殤但我沒特別有CP意思也沒站CP,僅個人喜好比較偏殤左派,但,都可以。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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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那時天空很藍很藍,細碎的沙礫塵埃訴說著風的行蹤。殤不患當然沒有殘酷到未曾提及隻言片語,浪巫謠當然沒有天真到未曾想過離別的可能性。

腳踏滾滾黃沙的鳳瞇著碧綠的眸抬頭望著明淨的蒼空,然後對比鮮艷燦紅的鳳儼然是要沒入漠漠背景的男人極其溫柔地說:
「巫謠,你是自由的。」

他說得溫柔,他一向溫柔無比。但有多麼溫柔就也多麼淡漠。淡漠無比。

地上的鳳還是凝視著朗朗青藍,獸首的魔法琵琶沒有說話,一向寡然的樂師沉默依舊。火紅的鳳其實想反駁:我所「任由得了的自己」全在你那啊。

無語了半晌,想了想,擁有言靈的吟遊詩人還是開了口。
「不患。你總不曾也不願從我身上取走分毫。」

於是男人回首對著鳳淺淺地笑,鳳覺得那剛毅的輪廓很是好看而將視線垂了下來盯著,卻見他再度別過頭,仰望起浩浩的天。

「因為我拿走了,那便什麼都沒了啊。浪。」

鳳想,他大概懂男人的意思了。男人果然很溫柔。卻也仍然是不會為了什麼而停留。

而鳳其實也不懂自己究竟是嚮往無垠大空或是一牢樊籠。他只知道身為人,若能跟在男人身邊便已饜足。

那之後他們不再對話,焰色的火鳥只是一如既往安靜地跟在樸拙的男人身後,偶爾言靈的琵琶會為他們穿插些玩笑話,一人一鳳一琴為逃避而前行。這樣的旅程後來還持續了一段時間。

或許他寧可自己不是隻僅是鳴啼便會動搖命運的鳳凰吧。或許。那他們還會相遇嗎,鳳不敢去想。或許。

——最後隨著男人的離開,他終究還是帶走了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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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愛浪巫謠結果回過神來雖然是短打卻也還是腦洞了三個短篇,
導致我現在真不知道該如何否認我根本不愛浪巫謠這件事一如我也不愛島崎藤村(我真不愛島崎藤村)

真不寫浪巫謠了,性癖再發作下去我掐死自己比較快
誰看到我再寫浪巫謠誰就拿石頭砸死我 拜託 砸死我 謝謝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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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仔|餡子|あんこ
      
說到辛酸處,荒唐愈可悲。
由來同一夢,休笑阿仔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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